他换了个姿势,让我趴在床上,双腿跪着,屁股高高撅起,穴口敞开,淫水顺着大腿流到膝盖,淌了一地,床单湿得像刚洗过。
“干嘛?不毙我了啊?”李欢伸出戴着镣铐的手,左右瞧了瞧,整间铁屋就剩下他俩。
我侧头看着他,声音平静却透着一丝隐藏的欲望:“我需要一个人,帮我完成一件特别的事。
她身上穿着十分性感的半透明黑纱蕾丝睡裙,紧紧贴着她那诱人的娇躯(里面什么也没穿!)。
每当新八的阳具深深插入时,阴道里的粘膜就好像溶化,子宫产生一阵阵的灼热感。
等我解决完刚要往外走,就被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,一股清香扑鼻而来。